咩咩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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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冷战组)太多。

·是“我想”的姊妹篇。

·阿尔弗视角。

·一场没有输赢的战争,一段没头没尾的故事。

 

 



世界上太多莫名其妙了。

 

只有一首歌曲的专辑;没有经历过的感同身受;欢快的拍子里隐含的抽噎;想要离开又莫名的放不下…这些都太过于普通,普通到反而被人认为是莫名其妙。年少时的轻狂与热血;暗自在本子上画出他侧颜的女孩心思;固执的追求与碰壁;在最后一刻的努力永远都是救命稻草…年轻的心事在大人眼中充溢着莫名其妙。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社会,呼吸着莫名其妙的空气,遇见莫名其妙的事——我和他之间的爱恋仿佛是过于惊奇而愈发显得普通。

 

世界上太多身不由己了

 

总有人教导幼子要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实则他们也是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艰难的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承载着过于沉重的希望,最后在浪花的拍打下成为千万沉船中的一只。逐渐加快的钢琴声随着乐谱僵硬的挪动着,没有变奏,没有惊艳的第几章节。我想起他的指尖温柔的落在黑白的琴键上,那种想到哪里就弹到哪里的改变是我记忆里留下的一抹浓厚色彩——现在想想那也只是神明的恶作剧,弱小的神明牵起丝线来,我们都是呆板僵硬的木偶,随着神明的喜怒哀乐身不由己的在污秽的空气中摆出花枝招展的模样,配乐是天上之音,是我们听不懂的雨声叮咚。在雨中我又想哭了,我本不应该哭,可是泪水和雨水混作一团,嘈杂这落在他的脸上,又被冰凉指尖轻柔抹去。

 

世界上太多个阿尔弗了。

 

无论是笑颜如花还是满脸泪痕;无论是热情开朗还是自怜自弃;无论是成群结队还是孤苦无依;无论是片叶不沾还是白头到老——这些都是阿尔弗雷德·F·琼斯。他们和我一样,耳机里放着低缓而悲伤的歌曲,脸上却没有一丝悲伤的表情。我不认为那是感同身受,当你听一首慢歌,静静的翻着评论,你会觉得“嗯,是这样,我经历过。”…其实你没有,世界上哪里来的感同身受?经历过的事情不一样,结果就不一样,感想也不尽相同。可我不一样。我的确没有所谓感同身受,因为所有人都是我,他们构成了我,我成为了他们。拿着假的身份证,谁都能成为别人,因为别人本来就是你。——太多了,这样的人太多了,我不知道我不小心踩死的蚂蚁是不是也是一个阿尔弗雷德,我在担惊受怕里成长。

 

他们说,美/利/坚是上帝的宠儿。我自己想说不是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阿尔弗雷德在莫名其妙的空气里做出了身不由己的事情,可我还是点头了,我轻声说,是的,是那样的。——多么讽刺?伊利亚这么说,“多么讽刺?北美疯子?”我当时毫不犹豫的反击,现在回想起来又还是哑口无言。….是的,是那样的。

 

要这么说,现在抱着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泣不成声的我,也许就是以上全部的结合体——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我和他的故事没头没尾。开始的没有征兆也没有节点,结束的无声无息,他的死亡没有导致爱恋结束,这也意识着这场闹剧还在悄无声息的进行下去,直到愧疚与自豪的情绪包绕着我停止跳动的心脏。

 

 

 

 

 

获胜者的星条旗还在天空下闪烁着骄傲的光,可他的主人却悄悄藏起了属于历史和他们的故事——一段没头没尾,莫名其妙,身不由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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